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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我和雪心……我们曾经在一起过。”厉明阳闭了闭眼，这一次，用低沉的声音说出了‘雪心’两个字。

    提到过去，他不再叫大嫂，而是直接喊出了那个名字。

    他早就知道，过去的事，瞒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预料过这件事或许有一天会东窗事发。

    他其实不怕，但一直不说，是为了不去打扰一个他心目中人就深爱，却已过世的女人。

    厉耀阳看到照片就已猜到结果，但听到厉明阳亲口说出这个答案，身形依旧无法支撑的晃了晃。

    厉明阳睁开眼，用平静而深邃的眼看向厉耀阳，再看向厉君御、厉君廷、厉君澈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将目光转回厉老爷子和厉老太太身上。

    全程，却不再给张婉瑜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“既然到了这个时候，你们想知道的事，我都可以告诉你们。但是，请你们相信，从始至终雪心都是终于大哥的，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。而我和她之间，只能说是造化弄人……”

    时间，回到几十年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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