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于是这二位便如竹筒倒豆子般,争先恐后地交代起来。 原来三年前,新任县令守斌赴任林县。 这位守县令竟然是户部左侍郎守云的庶出子。 却颇有几分骨气,不肯倚仗家世,硬是凭真才实学考中了进士。 初到林县时,守斌立志要做个青天大老爷,三个月内便把县城治理得井井有条,百姓交口称赞。 谁知这位县令大人有个毛病...太过较真。 见不得落凤坡上有山贼作乱,便非要剿匪。 可县衙那几十个捕快衙役,加上临时招募的乡勇,哪里是悍匪的对手? 一连七次剿匪,次次被打得丢盔弃甲,最后连县里的富户都不肯再借银子给他。 说到这里,张滨抹了把汗,继续道: “就在守大人为剿匪银两发愁时,月牙儿找上了下官。” “说她愿资助剿匪,下官便引荐她与守大人相见。” 守斌抢过话头: “那月牙儿当真阔气,一出手就是白银万两。” “第八次剿匪果然大获全胜,当晚庆功宴上,本官高兴,多饮了几杯……” 说到此处,二人面色古怪,支支吾吾不肯再说。 林澈敲敲桌子: “怎么?” “莫非那晚出了什么幺蛾子?” 守斌连连叹息,豁出去般道: “那日晚宴,我等都喝得酩酊大醉。” “醒来时竟发现……发现二人同卧一榻,床上还有两个气绝身亡的十四岁少女!” 守斌捶胸顿足: “作孽啊!” “那少女还是良家女子!” “正当我等惊慌失措时,月牙儿突然出现,轻描淡写地替我们处理了尸首。” “事后我们越想越不对,找她理论,她才露出真面目...” “原来这月牙儿竟是蒙元密探!” “那晚的酒里被她下了迷药,我二人糊里糊涂犯下大错,从此被她拿住把柄。” “这还不算完。” 张滨哭丧着脸道: “没过几日,她又给我和守大人送了个美人,威胁若是不收,便要将那晚之事公之于众。” “我二人被迫收下,谁知这一收就收出了毛病……” 林澈听得津津有味,示意他们继续。 张滨压低声音: “原来守大人有个怪癖....他尤其钟爱在女子情动之时取其性命。” “先前他一直克制着,自那以后却被月牙儿一步步引诱,彻底放纵了这癖好。” “两个月工夫,好好一个清官就变成了贪恋美色的昏官。” “至于我终究只是一名县丞,上司如此,我便也放纵了....” 林澈挑眉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