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锦弦围着这个弧度摸着,接着看了看牢房,在门内三寸处停了下来:“这里或许就是。” 陈锦弦向下一按施加灵力,但很快就被弹开,张京墨连忙扶住:“怎么回事,这就是阵眼吗?” “不是阵眼,还是我小瞧了,能释放龙息阵的人,怎么会那么容易把阵眼暴露出来呢。” 陈锦安有些疑惑:“那我刚才也用了灵力,怎么没有被反弹?” 陈锦弦看了看那阵:“你碰到的是坚不可摧的龙鳞,我摸的是龙鼻子。” 阵眼不在中心,这可把陈锦弦难住了,陈锦弦虽懂一二阵法,但也是一些简单的,不过千种,而这种龙息阵级别的,自己也是只能知晓其名,连师父都没破过的,更何况说自己了。 陈锦弦围着牢房转了好久,而那两个士兵也动了一下,张京墨说道:“得抓紧了,等那士兵醒来就不好办了。” 陈锦弦点了点头:“容我想想。” 而在酒楼里,项鼎正跟霍无患聊着:“你说这血狼寨,你可有什么好的进展方法?” 霍无患缓缓摇头:“头恕罪。” 项鼎看着霍无患愣了一会说道:“你也觉得我虚伪?” 霍无患心不在焉:“不敢。” 项鼎叹了口气:“我这是为了百姓为了剿灭血狼寨的无奈之举,那宁雪敢在皇威上撒野了。” 霍无患沉默不语,他也不是傻子,霍无患抱拳道:“头,属下累了,先歇息了。” 说罢霍无患便走出酒楼,项鼎没有拦住,霍无患在门外叹了口气,来到军营探情况,一个情报兵说道:“少尉,还有不到三天,将军就要前来亲自指挥!” “舅舅要来了,那小福跟阿琳呢?” “同行!” 这让霍无患的心情大快,他来效力四皇子也是舅舅的命令,而项鼎虽为四皇子,可收拢人心的本事还真大,沉淀数日的士兵本就放松警惕已有些不耐烦。 军心不稳,连霍无患也毫无办法,可这时项鼎几句话便让禁军不不耐烦的心立马充满斗志,军人不关皇管,这句话便是说,军人只管服从命令,而项鼎说话水平人情世故确实是少年有为。 但今日这安排,让项鼎醒悟,越是让你觉得亲近舒服的上司越不能信。 就在深夜,酒楼发出一阵阵尖叫,顿时人心惶惶,项鼎赶来时,只见项鼎的包间烈火焚烧。 顿时感到不妙,也来不及考虑,徒手攀爬,一跃来到包间:“何人行刺?” 不管怎么样,四皇子的安危也是他的分内之事。 而宁雪行不遮面,项鼎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,项鼎的身边还有一个身穿一身艳红的女人,手指牵着红线,项鼎看着红线另一方,两个士兵被控制,挡在门口,不让其他士兵向前。 霍无患先是大骂:“废物,两人,两人就当着你们面把头儿给绑了?说出去丢我脸。” 霍无患紧接着缓缓向前一步,宁雪将刀挂在项鼎脖子上:“别动。” 霍无患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,宁雪不慌不忙,坐在椅子上。 项鼎疑惑道:“宁公子,宁公子有什么事吗?”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项鼎也了解过,宁雪不喜欢人叫唤她姑娘,而是喜欢叫她宁公子,女公子,确实也是个雅称。 而就在这时后边一个士兵喊着:“一个女儿家家胆大包天,竟敢...” 话还没说完,宁雪手中的小刀已经随风而去,伴随一声惨叫和袖菇手中的红线沾上鲜血,显得更加鲜艳。 “禁军的汉子,磕都是性情人呢,脾气很不好呀,哎哟可是小女脾气也不差呢,还请各位军爷多多包涵。” 接着宁雪微微一笑:“项皇子,要不要我给你行礼呢?” 项鼎一脸殷勤,毫无皇威:“不敢不敢,哪敢借梅总管的脸,让您行礼呢。” 宁雪不直入主题,仅是缓缓的几个动作就吓得项鼎惊慌失措。 宁雪轻轻一笑:“四皇子,你好像很紧张呢,敢来这里,应该有考虑过这个情况吧?” 项鼎嘿嘿一笑:“那是父皇的指令,圣旨在上,我也不敢不从。” “来这里,是皇上的旨意啊?那陈塘关两个镖客......” 项鼎顿时一惊:“这主意不是我出的,回头我就把那谋士杀了。” 霍无患听得一愣一愣的:“怎么回事?陈塘关两百镖客,不是你杀的吗?” 宁雪看了看霍无患:“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霍少尉吧?看来四皇子没有告诉你啊?你跟了个好主,这家伙的城府深得很呢。” 宁雪接着说道:“四皇子,你应该跟我道歉吧?皇家的人,不会那么没有礼貌,那么冒昧吧?” “是是是,宁公子,是我的错,抱歉抱歉?” 宁雪接着说道:“你们这些禁军,还不知道吧?你们保护的主,把我给冤枉了,陈塘关两百镖客,是他请不知晓哪里的人给剿灭的,如果是我们,你们以为你们的四皇子还能跑掉?” 顿时炸开了锅,还有不服者骂骂咧咧,毕竟项鼎在禁军中的形象自然是慷慨大方,人畜无害的好主,宁雪没有生气,淡淡看向项鼎:“你说是吧,四皇子。” 项鼎沉默不语,这让禁军也随之沉默,宁雪哈哈大笑:“算了,不追究这事,毕竟剿匪,总要有个导火线,我懂,还有一件事。” 霍无患虽然有些震惊,还没缓过神来,但还是问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 宁雪重重说了几个字:“陈——锦——弦!” 项鼎疑惑道:“陈锦弦?只要你需要,我可以立马杀了他。” 这和高堂上考虑大局的四皇子判若两人,而随之而来的不是宁雪夸赞识趣的眼神,而是清脆的一声。 这一声让全场沉默了,那可是四皇子啊!皇上的儿子,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。 那一个耳光,就那么打在脸蛋上,烙下了个深深的红印。 宁雪接着说道:“陈锦弦也是你能杀的?能杀他的,只有我,把他交出来!” 项鼎脸上通红,不知是在万人瞩目的士兵中,感到丢脸,还是那耳光留下的。 冷脸一变,没有大怒,连忙说道:“可以,当然可以,不过我得请个人。” 宁雪一副看穿的模样:“那华山几位?没用,最好别耍花招,我就算死也得把你垫上。” 第(2/3)页